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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本是张学良原配夫人,他却与“秘书”死同穴,终是被辜负了

张学良,字汉卿,号毅庵,乳名双喜、小六子,1901年6月3日出生于辽宁省台安县九间乡鄂家村张家堡屯,是奉系军阀首领张作霖的长子,人称“少帅”,因发动“西安事变”而名震中外。周领导对其评价是:“民族英雄、千古功臣”。

张学良年轻时风流倜傥,集民国四大美男与民国四公子于一身,其情事绯闻较多,难免有些失实,“赵四风流朱五狂,翩翩胡蝶正当行”中的朱五、胡蝶与张学良的花边新闻就是捕风捉影。

在张学良的情感中,交织着于凤至、谷瑞玉、赵一荻三位才貌双全的女子,她们谱写了伴随张学良一生爱情绝唱。而今天的主角是——于凤至。

于凤至自小天资聪慧,才识过人。天生一张古典的脸,清秀如兰。能填诗对句,会鉴赏名画,还写的一手好字。从一位富家千金,到声名显赫的少帅夫人;从死亡的边缘走向华尔街成为有名的房地产商人。

她带着爱与执著,在艰辛的人生旅途中,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。1916年,19岁的她与16岁的张学良成婚。

于凤至有着良好的家教和个人涵养,识大体,顾大局,虽是包办婚姻却始终和谐。她说:“夫妻之间的关系犹如弓与箭,夫如箭,妻如弓,如果弓坏了,箭就无法射出去。”

在关键时刻,张学良总是征求她的意见,让她出主意,始终尊称她为大姐。在帅府院里,于凤至的彬彬有礼、乐善好施也是有口皆碑。

当张学良掌握半壁江山的权势,又坐拥父亲(张作霖)留下的巨额财富时,本就风流倜傥的他吸引了更多的女人,这其中就有赵一获。

赵一获终日流连舞场,无心上学,被称为赵四小姐;她追逐张学良,闹得沸沸扬扬。她父亲一气之下登报脱离父女关系,成为一时的新闻。

赵一获被逼无奈托人找到于凤至,请求做张学良永久的秘书。于凤至可怜她十四岁幼龄,又无家可归,就允许了。赵一获来到帅府,就跪地向她叩头,说永远不忘她的大恩大德,一辈子做少帅的秘书,绝不要任何名分。

于凤至用自已的钱给赵一获买了一所房子,还让财务人员给她多发工资。

1933年,张学良被迫放下东北军权,远离故土前去欧洲。他感慨:“此去不知何日归。”于凤至写词安慰:“青史无虚谎,黑白分明,笑对世人谤。”得此善解人意的妻子,夫复何求。

西安事变后,张学良被囚禁。为了保护丈夫,于凤至只好扬言她已将蒋介石的电文《不抵抗日军》带到美国并存入英国伦敦的汇丰银行,复制的副本也在美国一个秘密的地方存放。

宋美龄听说后千方百计索要,于凤至始终不给,她说:“我们都为人妻,我难道就不该为汉卿负责吗?”还说:“在我手中,它则成一块浴巾,可以擦去汉卿身上所有的耻辱罪名。”作为妻子,于凤至永远站在丈夫一边。

七七事变后,张学良以为终于可以杀敌报国,他上书:“宁肯死在抗日的战场上”。然而他的请求石沉大海。

连续被囚禁的几年里,张学良时常吟唱《四郎探母》里的一句话:“我好比笼中鸟,有翅难展。”相伴在身边的于凤至每每听到,都黯然落泪。

1940年春,于凤至患上乳腺癌,被迫离开张学良去美国治病,却万没想到,这竟是她与丈夫的永别。在美国,经过几次救治,她奇迹般地活了下来。

当她从最后一次手术后醒来,发现左乳已经被切除。她低语:“我成了一个残疾人,还有勇气接受汉卿的爱抚吗?”那时,她只是一个渴望爱的普通女人,心中念念不忘的依然是她深爱的丈夫。

为了支付自己和孩子们的各项高昂开支,她只身闯入华尔街证券市场,开始炒股。她凭借着当年东北大学文法科的教育基础、东北第一夫人的胸怀和胆识和从父亲那里遗传来的经商天赋,很快以一个女人的直觉与敏感,在股票市场打下一片天地。

接着就如鱼得水,将她的财富越滚越大,震惊了美国。赚钱的滋味让她感受到了活力,但张学良与她的通信却越来越少了,两个儿子也先后病逝。她表面光鲜,身心却经历着一场场磨难。

她定居洛杉矶以后,花高价买下两栋别墅,一处是著名影星英格丽●褒曼生前住过的林泉别墅,另一处是伊丽莎白●泰勒的旧居,两处别墅相邻。

于凤至把两处别墅都按当年北京顺城王府的居住式样装饰。她自已住一处,把另一处留给张学良。

她对孙辈们说:“我将所有的钱都用在买房子上,就是希望将来你们的祖父(张学良)一旦有自由的时候,这别墅就可以作为他和赵一获两人共度晚年的地方。这也是我给他的最好礼物了。现在,我的心愿总算得以实现了!”

她将思念通过书信与电话传递,即便联系也有诸多限制,只能互报平安,她说:“每知他安康,我唯有痛哭。”

1964年,台湾传出张学良写了《西安事变忏悔录》,她的主第一个反应就是:这篇稿子是假的,是有人在故意贬低张学良、损害张学良的声誉。

其实她不知道,这篇刊载于《希望》上的《忏悔录》确实是张学良亲笔所写,是应蒋介石的要求不得不写的。

深爱丈夫的于凤至,远在美国不明真相,得知这一消息大为震怒,开始在美国掀起营救张学良的传媒大战。《洛杉矶太阳报》、《纽约时报》上相继出现文章抨击此事,影响极大。

她的这一举动,引起蒋家的恐慌,随即以张学良的命为要挟,迫使于凤至离婚,来堵住张学良去美国与家人团聚取得自由的路。

她打电话给丈夫,问起这事,张学良说:“我们永远是我们,这事由你决定怎么应付,我还是每天唱《四郎探母》。”

为了保护丈夫的安全,她签了离婚书,但她始终不承认强加给她的离婚。有了丈夫那句“我们永远是我们”,她已足够。宋美龄每年给她贺卡,也依然是写“张夫人收”。

她不怪赵一获违背了当初对她的诺言,66岁的于凤至,理解张学良和赵一获的爱情。

她对女儿说:“我同你父新之间的情义已超过夫妻间的爱情。我们之间除了婚约,还有更高的友情、亲情。我们的心没有什么力量可以分开。”

她牺牲自己,成全了丈夫和别的女人,她的苦又有谁能安慰。

赵一获感激于凤至给了她名正言顺的身份,结束那些不堪入耳的称谓。经过几十年的岁月洗礼,终于让爱情之花结了果,她在53岁时做了新娘。

可赵一荻阻碍了张学良恢复自由去美国的路,这是于凤至永远不能原谅的。

岁月无情地流逝,她依然在苦苦等待她的汉卿,这一等就是50年。

1990年3月,93岁的于凤至无限依恋地闭上了双眼。这个等爱的女人,寂寞地去了,带着一颗孤独的心,洛杉矶比弗利山的玫瑰公墓,新添了一座黑色大理石墓地。

葬札后,女儿张闾瑛和女婿陶鹏飞遵照母亲“虽不同生,但要死后同穴”的遗嘱,亲自在于凤至的墓旁造一空穴,以留给于凤至心中永远的丈夫——张学良。

于凤至对张学良爱的付出几乎无人能比。她的大度与坚忍,让我们懂得了什么叫生死相许、什么叫忠贞不渝。

直到1991年5月,在于凤至去世一年多以后,张学良才被获准到美国探亲。女儿女婿陪他去看了于凤至生前住过的白色小楼。

张学良看着小楼,往事浮上心头。想到糟糠之妻曾经为营救自己所付出的努力,禁不住老泪纵横。张学良与赵一荻赴美后,没有去洛杉矶,而是去了夏威夷。

于凤至为两人准备的别墅屹立在风雨中,空等着主人.......

2000年6月,赵一获去世,葬在夏威夷东海岸著名的神殿之谷纪念陵园。2001年10月,张学良也埋葬于此,这位百岁高龄的传奇人物,走完了他的一生。

于凤至留给张学良的位置,一直空着,她最后的遗愿终究没能达成。可惜了,这么好的女子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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